思考完整伴随着诗人本身,同时,思考印证诗歌的发生。二者交感并大海般上升,太阳般涌动它那光的血液。这就是东荡子。作为诗人,他的自觉反思,初始表述,当以《消除人类精神中的黑暗》一文为标志。“黑暗”的范畴,包括精神与形式,涵盖诗歌与人的理想性与悖论性。可以说,“黑暗论”由此开启或奠基。
随之而来的,《诗歌是对人自身的完善》,进一步明确诗人的信仰要求,就是要“完善人自身”。而《黑暗论》作为格言式或独白式写作,耗散式呈现诗歌与人的方方面面,并把“心”视为光的载体—“世界唯一的恒星”。除了上述三篇,还有《诗歌是简单的》、《我们需要怎样的批评》,这两篇思考有所拓展,更具批判性与建设性。五篇基础性文献,震撼性呈现东荡子“黑暗诗学”的创世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