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展集聚与信息集聚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机制——以义乌李祖村创客为例

图 1会展经济发展图

1.2 调研背景
“千村示范、万村整治”，乡村振兴大有可为，浙江省义乌市李祖村作为浙江省“千万工程”的一个靓丽缩影，在习近平总书记的倡导和主持下，李祖村积极响应“千万工程”号召，着手通过各项具体举措政治村容村貌，村集体与村民携手共进，使李祖村焕然一新，曾经的“垃圾村”摇身成为省级高标准农村生活垃圾分类示范村。
乡风文明、生态宜居，小小村落，幸福满满。“千万工程”指方向，青年创客展才华。虽然只是小小村落，李祖村的青年创客却有不少。李祖村以“共富市集”、“共富广场”为平台，以乡村会展为媒介，将村集体涵盖的各类产业集聚一起充分发挥集聚效应，集中展销产品及其生产资料。
与此同时，李祖村将老房子“装”进新业态，56个产业项目随之落地，会展的集聚使信息流得以在短时间内集聚，会展集聚与信息集聚的双重作用为买卖双方提供了发展商机和经济利益，截至2022年底，李祖村农创客队伍累计带动消费500万元，带动村民人均年增收超3万元。宜居的生态环境、便利的交通条件同样也是调研对象选取的重要原因之一。

图 2李祖村照片

1.3 调研方法
1.3.1 问卷调查法
在义乌市李祖村进行调研走访，发放部分线下纸质问卷于村领导干部、青年创客及村民，辅之以线上传播所得问卷数据。以此调研方法获得真实直观的数据，并通过回归分析法研究会展的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这三个因素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及信息集聚在三因素对乡村产业兴旺影响中的中介作用。
1.3.2 实证研究法
首先确定所要研究的对象，分析研究对象的构成因素、相互关系以及影响因素，搜集并分类相关的事实资料。其次，设定假设条件，通过对研究对象的分析确定了2点假设。最后，通过描述性统计、相关分析、回归分析、溢出效应分析为主要方法对已有数据进行分析来验证所提假设是否成立。
1.3.3 访谈法
根据李祖村特色，对当地村干部、农创客、村民制定个性化访谈提纲，并在访谈过程中根据实际情况对问题做出灵活地调整，对提问的方法和顺序、访谈记录的方式和访谈的具体时间、地点等根据情况灵活处理。获取相关的最新资料，包括会展环境，会展内容和乡村会展未来发展方向等，有助于我们更好的了解会展集聚与信息集聚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机制。
1.3.4 实地考察法
本团队对义乌市李祖村会展活动地点进行实地调研、切身体验乡村会展、获取实证数据和关键信息，了解相关地区地表性农产品以及相关农村会展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建设等乡村会展现状，剖析存在的问题和不足，为乡村会展未来发展道路及乡村产业兴旺打下基础。

1.4 研究思路

图 3 研究思路图

2 研究假设
2.1 乡村会展概念界定
会展是会议、展览会、节事活动和各类产业、行业相关展览的统称。其概念内涵是指在一定地域空间，许多人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定期或不定期、制度或非制度的传递和交流信息的群众性社会活动，其概念的外延包括各种类型的博览会、展销活动、大中小型会议、文化活动、节庆活动等。基于上述概念及调研实际，本文调研对象为当地青年创客举办的讨论会、研学会等形式的会展以此研究会展集聚与信息集聚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机制。
2.2 乡村会展与产业兴旺
会展的主要指标有产业密度、产业结构、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本文着重研究乡村会展的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三个因素。集聚程度是指衡量某一地区特定产业企业之间的联系密度。通过计算企业间的空间距离、共享资源比例、产业链条的紧密程度等指标来评估。人力资源是指衡量某一地区特定产业的人才资源数量和素质水平。通过统计从业人员的教育背景、培训投入、人才引进政策等指标来评估。基础设施是指衡量某一地区特定产业发展所需的基础设施建设情况。通过评估交通便利度、通信网络覆盖程度、工业园区规模等指标来评估。基于目前的研究极少数以上述三个因素来探究乡村会展与产业兴旺的关系，因此本团队提出以下假设：
H1a：集聚程度对乡村产业兴旺有正向影响
H1b：人力资源对乡村产业兴旺有正向影响
H1c：基础设施对乡村产业兴旺有正向影响
 
2.3 信息集聚与产业兴旺
通俗来讲，信息集聚是指同一信息在某个特定地理区域内高度集中，各种相关信息要素在空间范围内不断汇集的过程。《信息产业集聚对碳排放的空间溢出效应研究》一文中指出有利于共享基础设施、产生知识溢出效应、开展集体活动、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基于上述研究，本文将信息集聚最为中介变量研究其在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对乡村产业兴旺影响中起到的作用。因此本团队提出以下假设：
H2a：信息集聚在集聚程度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H2b：信息集聚在人力资源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H2c：信息集聚在基础设施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2.4 分析框架
基于以上所述，我们对分析框架进行设计，将会展集聚作为自变量，信息集聚作为中介变量，产业兴旺作为应变量。本文的会展集聚所展示的指标是会展集聚程度、会展人力资源和会展基础建设，信息集聚是指会展举办时信息的密度。为更好贴合上述假设，对模型框架图进行设计，具体模型框架图如下所示：

图 4分析框架图
 

3 调研开展
3.1 变量选用及描述
因变量中乡村产业兴旺采用要素稳增长进行衡量，设置经济稳定增长额（ecogrow）和人均收入增长（incgrow），经济稳定增长额为一段时间内经济总量的增加值与基期经济总量的比率，人均收入增长为人均营业收入增加额与上一年度营业收入总额的比率。
解释变量中选取展会集聚（eia）反映产业信息集聚，将会展信息资源库的规模、会展信息提供机构的数量、会展信息服务商的类型纳入信息集聚量的测度范围，采用熵值法测算信息熵；选取产业集聚（iac）反映李祖村产业集聚状况，同时衡量信息集聚作为稳健性检验，采用改进后的产业区位熵测算。中介变量为以信息密度为指标的信息集聚度（dia）。控制变量中对外开放度（fdi）为外商直接投资与区域生产总值的比值；产业结构（tir）为第三产业占比；财政投入（afi）为单位产出的农业财政投入。

 

3.2 问卷框架与构成
首先，我们必须明确在此调研中，目的是探究展会集聚度对经济稳定增长和人均收入增长的影响，以及信息集聚度在其中的中介作用。在问卷的最开始，我们需要对调查对象进行一个一般性提问，明确相关概念，比如会展定义、乡村振兴。
接着，问卷中的问题应围绕自变量和因变量展开。关于展会集聚度，可以提问被调查者对于义乌李祖村展会的多样性和规模大小的看法，以及对于展会对当地经济和人均收入的影响。对于中介变量信息集聚度，可以设计问题，了解被调查者获取信息的途径和频率。

3.3 样本对象及构成
我们选择浙江义乌李祖村作为我们的调研对象，采取类型抽样和SRS抽样相结合的抽样方法。我们先将调研对象分为村委会工作人员、普通村民和创客三个大类，再在村中随机分发问卷，共发放394份问卷，剔除无效问卷后，最终群众问卷298份，党员问卷30份，农创客问卷66份。

3.4 信效度检验
信度方面，本文采用克隆巴赫Alpha系数和潜变量组合信度（CR）进行检验，同时采用收敛效度和区分效度对效度进行检验。由下表可知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3个潜在变量的信度系数均大于0.8；KMO值和BARTLETT`S效度检验结果分别为0.721、0.848、0.735、0.972、0.935，大于0.7的标准，且通过p<0.001的显著性检验水平。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信息集聚、产业兴旺的组合信度（CR）值介于0.734~0.933之间，均大于0.7；平均方差提取值（AVE）值介于0.730~0.895之间，大于0.5的标准。综上，量表的信度和效度较好。

4 调研结果与分析
4.1 样本基本特征
由表分析可知，性别方面，男性217份，占55.1%，女性177份，占44.9%， 男女比例相对平衡，但是男性人数仍然略高于女性，说明乡村会展对于男性而言更具有吸引力。年龄方面，46岁及以上占38.6%，22-25岁、26-30岁、31-45岁分别占14.7%、15.7%、31%，由数据可知乡村会展受到老年人的喜爱。受教育水平方面，以专科学历为主，占32.2%，研究生及以上占16.8%，本科学历占31.7%。由此可见，乡村会展参与者文化程度相对较高。角色方面，村民群体的占比最高， 占75.6%。说明村民群体对乡村会展的关注度较高，是极具潜力的消费群体。月收入方面，8000~13000元收入群体占27.2%，与样本职业多数为村民的情况相符合。对乡村会展的了解情况方面，76.9%选择了知道，表明样本人群对乡村会展的认知度相对较高，为本次调研增加了可信度，但在参与意愿上，61人选择无参与意愿，占15.5%。通过对样本数据分布的描述分析，在文化程度上，受访者文化程度相对较高，而在年龄上，青壮年及以上群体是此次调查的核心群体。

图 6描述性分析图
 

4.2 相关分析
下表给出了相关性分析结果。可知，集聚程度与乡村产业兴旺的相关系数值为0.900，带有三个星星，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两者具有显著的正向相关关系；人力资源与乡村产业兴旺的相关系数值为0.898，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两者具有显著的正向相关关系；基础设施与乡村产业兴旺的相关系数值为0.789，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两者具有显著的正向相关关系。相关性分析结果为后续回归分析奠定了基础。

4.3 回归分析
下表给出了基准回归结果。其中，集聚程度的回归系数值为10.635，P值为0.000，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集聚程度有助于促进产业兴旺；基础设施的回归系数值为13.259，P值为0.000，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基础设施有助于促进产业兴旺；人力资源的回归系数值为10.635，P值为0.000，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人力资源有助于促进产业兴旺。验证了本文基本假设。

下表给出了基于信息聚集的中介效应检验表。其中，可以看出，信息集聚的回归系数值为5.636，在1%的水平上显著，P值为0.000，说明了信息聚集的中介效应，验证了本文基本假设。

4.4 中介效应分析
下表给出了基于信息聚集与会展集聚的中介效应检验表。其中，可以看出，无论哪条路径，95% Boot CI 区间数值分布均不包含0，即存在显著的中介效应。具体来说，即聚集程度促进信息聚集、人力资源促进信息聚集、基础设施促进信息聚集，进而促进了乡村产业振兴。因此，信息集聚在会展集聚与乡村产业兴旺中存在部分中介效应，验证了本文基本假设。

4.5 展会集聚度对产业兴旺的影响检验

从模型中可以得到，集聚程度的回归系数均为正，说明信息更集中的地区乡村产业越兴旺。其中会展集聚对乡村产业兴旺的作用高度相关，信息集聚度越高的地区乡村产业越兴旺，乡村产业兴旺的走向受会展需求信息供给状况的影响显著。

另外，从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来看，外商直接投资状况（fdi）的系数均高度是正，即外向型的经济环境对乡村产业兴旺的提高有正向作用；产业结构（tir）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经济发展程度越高，乡村产业越兴旺；财政投入（afi）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财政投入越高的乡村，产业越兴旺。

综上，通过实证研究：会展集聚正向作用乡村产业兴旺的发展。信息集聚度的提高，可以促进乡村地区优质资源的发现和利用。参展商可以了解乡村地区的产业和产品，为乡村产业提供合作机会和市场需求。对外开放度是指李祖村经济对外开放的程度，具体表现为市场的开放程度，在于间接长效影响，所以导致回归结果对外开放度影响系数较小。

4.6假设检验汇总

综上，本文的假设检验如下表所示：

表13假设检验结果

假设检验结果

H1a：集聚程度对乡村产业兴旺有正向影响    成立

H1b：人力资源对乡村产业兴旺有正向影响    成立

H1c：基础设施对乡村产业兴旺有正向影响    成立

H2a：信息集聚在集聚程度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成立

H2b：信息集聚在人力资源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成立

H2c：信息集聚在基础设施对乡村产业兴旺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成立

由上表可知，本研究可以得出如下结论：（1）会展集聚中的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对乡村产业兴旺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2）会展集聚中的集聚程度、人力资源、基础设施、信息集聚对乡村产业兴旺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3）会展集聚与乡村产业兴旺之间存在信息密度呈现中介作用。

综上所述，会展集聚与乡村产业兴旺之间存在着信息密度的中介作用。高信息密度有助于信息流动和资源整合，进而促进乡村产业的兴旺。因此，会展集聚的作用不仅仅是直接影响乡村产业，而且通过提升信息密度，间接地推动乡村产业的发展。而会展集聚的程度越高，人力资源越丰富，基础设施越完善，信息交流越高效，越能促进乡村产业发展，带动经济增长和社会进步。

5总结

5.1研究结论

5.1.1会展集聚对乡村产业兴旺呈正相关

首先，会展集聚在当下可包括资源集聚、信息集聚、交流与合作集聚、专业领域集聚以及引领和展示集聚五个集聚性特征。会展的聚集性特征使其成为了一个重要的经济、交流和创新平台，促进了资源和信息的集聚，推动了行业交流和合作，推动了经济社会的发展。

长期以来，会展集聚在对于某个地区的经济社会以及文化发展中都起着不可忽略的重要作用，通过会展集聚带来的红利，可以极大程度地促进了乡村产业的兴旺。而在此次研究中，我们采用要素稳增长作为衡量乡村产业兴旺的指标，即设定经济稳定增长额和人均收入增长来衡量乡村产业兴旺的程度和大小。在会展集聚的过程中，可以促进商业项目的参与，而项目在当地的运营过程中可以打造商业品牌，创立探索与当地协调的模式，通过项目合作，协助当地深挖品牌价值、流量价值与产业价值，实现从流量—品牌—业态—产业经济的全面提升，从而促进乡村产业兴旺。

但是，乡村会展集聚并不是盲目的承办、举办各种会展类活动，乡村会展集聚是一项包含政策导向、资本参与、规划设计、风险评估在内的一项巨大工程，往往需要多部门多企业多单位的合理配合。正如在第五届中国乡村振兴战略推进大会指出的，会展集聚的目的是推动乡村产业兴旺，需要加大政府支持力度，强力整合资源；需要加大品牌建设力度；需要创新模式，完善系列配套服务。在这样环境下，从政府到企业再到消费者形成一个良性环路。因此，我们得出结论会展集聚对乡村产业兴旺是呈正相关的。

5.1.2会展集聚通过信息集聚间接影响乡村产业兴旺

会展集聚通过信息集聚间接影响乡村产业兴旺的方式有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会展集聚不仅为乡村产业提供一个信息传递与共享的平台，也为乡村产业提供了一个展示和推广产品的机会。通过举办展览、论坛、展销会等活动，将来自各个领域的专家学者、企业家和政府代表聚集在一起，进行经验分享、技术交流和合作洽谈。这有助于将先进的科学技术、管理经验和市场信息传递给乡村产业，提高其竞争力和创新能力，并帮助其向更广泛的受众展示自己的特色产品和服务，扩大市场占有率，提高知名度和美誉度。

其次，会展集聚也可以成为乡村产业吸引外部投资的窗口，促进乡村产业的人才培养和交流。通过举办投资合作对接会、项目推介会、专业技术培训、学术研讨会等活动，吸引国内外的投资者和企业前来考察、洽谈合作，为乡村产业输送专业人才和创新团队。这不仅可以带来资金支持，还能引进新技术、新产品和新市场，提升乡村产业的发展水平。同时，各地乡村产业从业者也可以借此机会相互学习、交流经验，提升自身技能水平。

综上所述，会展集聚通过信息集聚间接影响乡村产业的兴旺发展。通过信息传递与共享、招商引资、营销推广和人才培养与交流等方式有助于推动乡村产业融入现代化经济体系，提高其竞争力，实现可持续发展。

5.2研究建议

图7会展集聚推动信息集聚

建设文旅会展基地：通过建设文旅会展基地，集中发展文化、旅游、休闲等相关产业，借助李祖村的资源禀赋和资源特色着重突出地域特色，打造具有品牌效应的乡村会展。在已有的不忙市集和共富集市的基础上，加强政府与创客的合作，充分利用政策优势红利。此外，李祖村应以自身为经济发展基点，发挥辐射带动作用，带动周围乡村经济、文化、教育等的的发展，通过与周边地区达成共识，扩大文旅会展版图，拓展信息沟通渠道，取长补短，互利共赢。

扶持人才引进政策：会展人力资源体现在能够对会展筹办起贡献作用的教育、能力、技能等的总称。根据人力资源对乡村产业兴旺的正向影响，扶持相关会展人才引进政策使更多的相关人才获悉政策优惠从而吸引其加入乡村会展建设队伍。当然，将人才引进之后，我们还要重点关注人才的培养，经常性地组织人才培训会、交流会，搭建起信息集聚平台，促进产业间、人才间的沟通与交流，打破信息差的鸿沟与壁垒。

加强基础设施建设：优质的基础设施是会展举办的重要保障。背靠“千万工程”政策，一方面，政府部门应坚持因地制宜、分类指导，规划先行、完善机制，突出重点、统筹协调，全面推进农村环境“三大革命”，不断擦亮生态底色，为李祖村会展举办提供更为优质的场所。另一方面，政府部门可以加大对基础设施的投资与建设，包括道路交通、电力供应、通信网络等，提高李祖村的交通便捷性和生产条件。李祖村在原有基础之上，可以加强通信网络覆盖程度，确保家家都有网，提升村民生活质量的同时助推旅游业与会展经济的发展。

搭建乡村会展数字化信息共享平台：培育和建设乡村会展数字化信息共享平台，平台可提供组织报名、实时记录的服务，以此吸引更多的人流、信息流和物流进入乡村地区，实现产业链条的高效连接，挖掘和孵化更多的特色农产品和文化资源注入平台，利用产品与文化优势促进乡村特色产业的兴旺发达。同时实现平台形式多样化，采取“线上+线下”的模式：线上为网络平台，其包括会展组织课程、优秀会展展示、会展引流课程等；线下为培训会、研讨会和交流会。在此模式下，通过实地考察，圆桌交流，经验互换，促使信息集聚转化为经济价值。